民族园的故事
在2014年,我有一天在昆明转机,大半天的时间只能玩一个景点,就听当地人推荐去了民族园。我对那半天有深刻的印象,今天还回忆起了那天的许多片段。
在2014年,我有一天在昆明转机,大半天的时间只能玩一个景点,就听当地人推荐去了民族园。我对那半天有深刻的印象,今天还回忆起了那天的许多片段。
我对于通勤最早的记忆来自于小学。那时我家住老山,学校在古城,每天通勤的方式是公交车,大概五站地的距离。那时还是2002年左右,小学生可以办公交车月票,乘坐特定的公交线路,比按次乘坐更便宜。坐一次车是1块钱,我每天的零花钱也是1块钱。我的小学地处丁字路口,为了避免家长接孩子校门拥堵,每天下学后全班同学会排成三路纵队,保持阵型往外走,出校门后一队向东,一队向西,一队向南,走出200米后再解散。我是南队的成员,往南的二百米路程上小商小贩好不热闹。路程起点的购物热点在毛蛋和香肠,每天都会有诸多无证商贩支起一个半米高的炉灶,上面的平底锅里煎满了毛蛋和香肠,售价大约在5毛钱。路程中段的热点在于烧饼摊,烧饼摊是一家夫妻档,有时还有帮手,有时还打架。他们卖五毛钱的糖烧饼,五毛钱的麻将烧饼,还有肉夹馍。但是肉夹馍好像是一块五还是两块,我是绝对负担不起的。路程终点有一家小卖部,卖各色零食给学生,最畅销的大概是一块钱的干脆面和一块钱的黑加仑汽水。
感恩节虽然是美国人的节日,但是感恩却是人类跨越种族、文化的共通主题。对于习以为常的东西,人们往往会失去感恩之心。但是习以为常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理所应当,其得来也不一定轻而易举。和过去对比,现在习以为常的东西过去不一定有,而且过去没有的时候很不方便。这样一比较,就容易心怀感激
疫情期间,总想起以前的人和事。在我刚到美国时,住的是学校公寓,说是公寓,实际上是乡村联排小别墅。我和室友上学不走正门,抄近路,从客厅另一侧的落地窗出去,穿过草地直奔车站,上学下学,都是如此。每次进入落地窗前,关门都得小心—草地的公共部分由学校统一管理修整,但我家门口有一小片不同于草地的高一点的草,还有白花,就是题图里那样,所以会有小蜜蜂什么的,要小心不能带进家里。
观看华农兄弟的农村日常是我生活的一个消遣。他们养竹鼠养猪养狗,下河抓鱼,上树摘果都是我没有过的生活体验。看他们的视频又好玩,又弥补了我小时候一直成长在城市里缺失的经历。
科罗拉多行记
前一阵佛系青年的概念火了起来。在我看来,佛系青年的特点是对于得失胜负对错都没有执念,不论哪种结果都是无所谓的态度。在佛系青年之前大火的还有丧文化,葛优瘫。从微博上看,游戏也越来越火,譬如吃鸡,狼人杀,阴阳师,王者荣耀等等,人们也更加热衷于品尝美食了。
我这次实习的部门是一家大数据征信公司的模型组。简单来说,这个组的工作就是在黑其他组员之余,利用贷款数据集分析具有哪些特质的贷款者还不上钱。翻译成统计问题,就是有许多许多列x,y是一个01变量,目标是建立一个分类模型。这件工作颠覆了我对于统计的诸多认识,在颠覆和思考之后,我也对统计的价值,以及如何成为更好的统计从业人员有了新的见解。
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我完成了一份实习。就像第一天上小学,或者第一天参加工作,在一段新经历即将开启时,人们总会对接下来的事情有不切实际的美好期待,我也不例外,我在即将到上海的时候认为我一定能在实习中有很多收获。一般来讲,这种期待会落空,人们上完大学,然后发现大学不过如此。但这次不一样。这次实习的收获大到难以想象。这次实习刷新了我对人生,对生活,对统计的认识,我甚至感觉在过去两个月里我学到的比我在过去六年里学到的还要多(在此特别感谢我的领导和同事,并特别特别感谢向公司领导推荐我的同学)。
以前老读到这样的文章,一个科学家,对科研非常有兴趣,非常有热情,每周工作六十多个小时,最终取得了重大发现,得了好多大奖,然后接受采访,说我对我的专业就是特别有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云云。每次读到这样的文章,我就想我对科研兴趣怎么这么一般,如果我要能和他一样有这种热情和精神多好。